作者 克里斯·威弗

在经过十几年努力减轻货币崩溃和经济放缓带来的影响之后，阿斯塔纳政府采取了五个方面的重大变革方案来重振经济，吸引更多外资。今年早期发布的重大变革如下。

1、放弃之前保守的财政政策，加快预算支出。政府计划预算赤字达到3.1%，借贷占到GDP的20%（比2016年底上涨30%），减少对国家基金的依存。

2、不良贷款基金，又称国家坏账银行，将从哈萨克国家银行接管约75亿美元的贷款，以推动和Halyk银行的兼并进程。新银行由总统的女儿和女婿负责，在所有银行企业中掌握35%的控制权。这样做是希望能清除不良贷款，从而让银行恢复正常运作，帮助提振经济。

3、修改宪法，赋予议会否决内阁任命和执政政府等更多权力。虽然总统将部分权力移交给了议会，但总统的权力依然很大。变革宪法的主要目的是消除大家对于总统继任问题的担忧，确保权力的顺利过渡。

4、政府在反腐方面也表现出了很大决心。安理会主席和一些高级官员被指控滥用职权，前经济部长被指控贪污腐败并于去年被解雇。

5、总统纳扎尔巴耶夫宣布了新的更大力度的Nurly Zhol改革计划。该计划发布于2014年，被视为现代化的第三阶段。

目标增长产业

这次变革的目的不仅是要在中短期内提升经济增长，同时也要为政府的重点项目吸引更多投资。

增加农业投资，促进农业发展多元化

加大食品加工业投资，五年内食品出口增加40%

重点关注交通和物流行业。哈萨克斯坦是中国“一带一路”倡议和印度“南北”交通走廊的重要沿线国之一。

哈萨克斯坦在教育和技能等方面拥有区域竞争优势，因此IT和技术行业也是重点投资领域。总统特别强调3D打印技术是投资的重点领域。

打造国际金融服务中心。哈萨克斯坦计划大量投资金融行业(包括金融科技)，并将其作为在阿斯塔纳2017展会的基址上打造区域金融服务中心的长期计划的一部分。

一带一路带来的机遇。哈萨克斯坦的主要优势在于它是一带一路交通体系重要的途径国，这意味着不仅可以促进货物交易，而且可以利用一带一路将食品、制造品和化学产品出口到中国和欧洲。

石油仍是主力。尽管Nurly Zhol项目的出发点是平衡石油和其他产品的出口比例，使之各占一半，但油气产业仍是重点发展领域。去年年末卡沙干油田开始产油，预计在未来两年内日产油量将达到37万—45万桶。

Tengiz油田正在进一步开发。

开辟新的石油出口线路。为了提高石油产量，哈萨克斯坦正考虑开辟新的出口线路，而不是完全依靠里海管道财团。新线路包括通往巴库的跨里海管道和中国出资修建的管道（将石油运往中国）。

私有化进程不断推进。截至2020年，政府计划全部或部分出售1008家公司的股权，旨在：将国家对经济的直接参与度降至15%；提高国有企业的管理和运作效率；为预算筹资。

主要的IPOs被延。私有化项目更重要的阶段在2019-2020年，至少25%的股权额将以首次公开募股的形式出售给8-10家大型国企。

经济复苏强劲。过去两年的经济增长率分别为1.2%和1.0%，今年有望增长至2.5%-3%。提高平均油价，减少通货膨胀，大力促进预算支出都有助于促进经济增长。

大幅降低利率。科威特国家银行(NBK)在2月份将基准利率降至11% 。这表明第二季度的利率将进一步下调，年底将降至9.5%。

通货膨胀应控制在目标范围之内。通货膨胀率大幅下降，从2016年的14%降至今年四月底的7.5%。促进支出会对今年年末造成通货膨胀压力，但截至2017年底，利率仍然应保持在NBK的目标范围之内，即6-8%。

坚戈（哈萨克斯坦货币单位）保持稳定，和卢布密切相关。过去九个月来，坚戈的汇率一直保持稳定，2017年有望达到更高。主要原因是卢布的增值，因为哈萨克斯坦和俄罗斯有开放的边境线，卢布是坚戈最重要的汇率参照系。NBK有望确保坚戈-卢布的汇率高于KZT5/RUB，否则和俄罗斯进口产品相比，哈萨克斯坦的商品将会丧失竞争力。

股票收益良好。从2016年起，哈萨克斯坦的主要股指在全球范围内表现良好。这主要得益于良好的油价，积极的货币表现，对现代化建设计划带来收益和影响力持乐观态度。截至目前为止，KASE Index符合MSCI EM Index的两位数增长。

评级机构时刻关注着重要的财政变革，监控着政府的财政措施所带来的影响。如果收效良好，经济发展强劲，则有望提升评级；但如果导致了更多的债务，经济也没有明显收效，评级就会降低。

战略投资者面临的机遇

变化意味着机遇与风险并存。如下是根据政府在最新发布的Nurly Zhol项目中划定的重点项目和经济扩张所列出的投资机会。

1.农业（重点发展产业）

玉米&大豆，改变以小麦生产为主的单一化粮食结构

种子、化肥、杀虫剂

农场设备

农场管理和贸易体系

2.食品加工（重点产业，到2020年食品出口率要达到40%；“一带一路”铁路网使对华产品出口更为便利，成本更低；“南北”交通运输走廊将产品出口至印度和伊朗）

食品添加剂

食品加工设备

专用运输设备

管理和IT体系

就业服务

3.交通运输&物流（从中国东部到俄罗斯南部的几条主要铁路正在修建当中）

仓储&货物装卸

运输服务，如维修

重新包装服务

4.IT和技术（重点是3D打印技术和系统设计）

5.油气产业仍是经济发展的重点领域。卡沙干油田的开发和田吉兹油田、甘纳克油田的扩建将创造新的机会。

油、气田服务

设备

政府希望建成至少一条新的石油出口管道（以减少对里海管道财团的依赖），这为相关产品的发展带来了机会，如管道、阀门、油泵等。

6.化学制品

新铁路网的建设为将产品出口到中国、印度、中东和欧洲创造了机会。

碳氢化合物制成的化学品

添加剂和炼油厂

7.国际金融服务中心和金融产业

哈萨克斯坦将把2017年博览会会址打造为新的国际化金融服务中心（IFC），预计该项目将于2018年初动工。需求有：

阿斯塔纳的办公场所、酒店及住宿设施建设

就业服务

IT和技术服务

金融技术

8.旅游和休闲

阿斯塔纳的酒店服务

和国际金融服务相关的休闲设施

阿拉木图地区旅游市场的拓展，尤其是中国游客的旅游需求

9.基础设施

阿斯塔纳新机场

扩建里海沿线的港口设施，以适应“南北”交通运输走廊和“一带一路”体系的铁路运输需求

升级电力供应

扩建修缮通信网络

西北部建立新的石油终端，以适应石油产业的扩张

10.住房（政府计划帮助建设更多的经济适用房）

建材

家具&家电

DIY

11.资本市场

过去三年的资产值得到恢复，资本市场的投资者收益良好。主要股指在MSCI EM 指数区间之内，并将继续得到保持。

11.私有化

政府计划通过IPO的方式将10家大型国企的股权出售至少25%。

资本市场

过去15个月来，哈萨克斯坦当地（以坚戈为主）的股指表现良好。自2016年起，该股指上涨了45%，MSCI EM指数上涨了19%。主要原因如下：

2014和2015年的经济疲软并未带来很强的基数效应

油价的回升改善了预算实况

坚戈汇率趋于稳定

与2016年俄罗斯采取的股票政策有关

政府承诺推动改革带来了积极影响

投资者的需求没有受到影响

KASE表现在MSCI EM指数区间内，比俄罗斯的MICE 指数表现良好。经济增长主要得益于投资者看好经济发展前景，政府颁布了经济重振计划和预期良好。

私有化

今年计划出售280家小型企业，2018年计划再出售84家。自该项目从2014年发起至今，已有310家国企被全部或部分出售，总值达KZR69.9亿，其中有120家公司是通过电子拍卖的形式售出的。

主要的资产出售将在2019-2022年，届时八家大型国企将通过IPO的形式售出，八家企业分别是：Air Astana, Kazatomprom, Kazakhtelecom, KazMunayGas, Kazpost, Samruk-Energo, Kazakhstan Temir Zholy和Tau-Ken Samruk.

计划至少出售25%的股份，时间和估价要依据宏观经济环境、资本市场条件和公司的具体情况而定。

当前报价：

西哈萨克斯坦区域电力公司全部股份 KZT9.5bln

Aktobe Combined Heat & Power Plant全部股份 KZT7.7bln

Mangistau Electricity Distribution Company78.64%的股份 KZT7.3bln

Tengiz Munal Oil Company全部股份 KZT16bln

现代化的第三阶段

除宣布要变革宪法外，总统还宣布要进行经济和工业改革。他将这一变革定义为现代化的第三阶段（2017-2025）。他宣布要进行预算项目变革，提高支出赤字和借款。

Nurly Zhol计划是2014年11月提出的一项经济刺激计划，金额达90亿美金。

主要目标是：石油以外的产品出口率达到50%；中小企业对经济的贡献率达50%；促进经济长期增长，减少经济动荡；改善民生；保持社会稳定。

第三阶段的具体目标是：消除中小企业发展的阻碍因素；减少官僚；将现代技术应用于经济发展；改善企业生态；保持宏观经济稳定；投资人力资本；加强国家和机构监管。

个案研究：交通运输和物流

丝绸之路经济带铁路网从阿斯塔纳西部延伸至高加索和土耳其。“南北”交通运输走廊则是从伊朗南部途径土库曼斯坦，沿里海东海岸进入俄罗斯，向北到达欧洲。这两条线路都途径哈萨克斯坦主要的里海港口、西北部的石油省份、阿斯塔纳和阿拉木图。

哈萨克斯坦在建设大流量运输服务中心和提供物流装卸服务方面面临着很多机遇。

铁路还将延伸至中国、印度和伊朗，这将使哈萨克斯坦有机会将加工食品、农产品、高附加值制成品和大宗商品出口到海外。

财政政策变革

采取更为积极的财政政策，以摆脱经济困境，刺激经济强劲增长。

经济：新战略初见成效

1季度GDP（占经济总量的60%）窄幅同比增长4.8%，部分原因是由于基数效应。

由于平均油价的上涨和二月份发布的更加积极的财政政策，2017年的经济将实现同比增长2.6%（去年同期为+ 1.0％）。政府计划今年的赤字率达到3.1%，最初计划是保持预算平衡。

卡沙干油田产量的增加很大程度上促进了今年的经济增长。

农业是政府优先发展的产业。近年来，粮食产量稳步增加，二月份发布的计划将进一步推动农业的发展。

继2015和2016年下滑之后，零售业正在不断发展。除基数效应外，名义工资上涨顺应了通货膨胀，公众对政府行为的信心也在不断增加。

汽车产业尚未恢复，因为大部分哈萨克人都买从俄罗斯进口的汽车。

经济衰退期间，失业率一直保持稳定（超过5%）。部分原因是雇主宁愿缩减工资和工时也不愿裁员。这意味着不充分就业率一直居高不下。

由于卡沙干石油出口量的增加和平均油价的上涨，今年的贸易盈余不断增加。石油和天然气占到了出口额的三分之二，矿物和金属占到了15%。

今年的经常账户仍有赤字，但赤字率相对较小。石油产量的增加意味着到2019年经常账户可以实现盈余。

今年按预算会出现3.1%的赤字率，问题在于高支出只是暂时的现象还是会持续到2018-2019年？

根据哈萨克斯坦统计局的数据，和2016年相比，2017年初哈国经济将出现强劲反弹。数据显示，第一季度GDP的“窄幅”同比增长了4.8％。该指标综合了六个经济部门的数据，总共约占国内生产总值的60％。这些部门分别为农业、工业、建筑、贸易、运输和电信。

今年经济增长势头强劲的原因是：

平均油价上涨，石油产量增加

政府发布了新的财政扩张计划

坚戈稳定强劲

利率降低

信心普遍提升导致1月份投资支出同比增长27％

俄罗斯经济复苏

1季度经济疲软的基数效应

案例研究：农业—重点发展产业

政府宣布将发展农业作为优先事项，旨在促进经济发展多元化。具体目标包括：

农业活动组合多元化

到2021年粮食出口提高40％。2017年，粮食出口预计增长10％。

政府计划如何实现这些目标：

将农民补贴提高7.5倍

取消11项现有的低效补贴

帮助50万个私营农场在未来五年内加入合作社

到2021年，将灌溉面积扩大40%，从978,00 ha增加到246 ha

加大对农业工业研究的投入

2017-2021年间，粮食业投资总额为KZT4230亿（合12亿美元），目标是将行业利润提高30-40％

激励发展玉米和大豆，以降低小麦和谷物的主导地位

银行业

案例研究：Halyk银行和KKB合并

Halyk银行正在接管KKB。与其说这是并购，不如说这是救援接管。合并后的新实体将是哈萨克斯坦最大的银行，占全国银行业37%的份额，资产达270亿美元。

该项交易的前提是问题贷款基金提前购买KKB的不良资产。Halyk银行也要赎回US$638 mln 的欧元债券，因为该债券的规定之一会阻碍KKB的收购进程。

BTA银行在2008年实现了国有化，是当时哈萨克斯坦最大的银行。2015年中期 KKB和BTA合并，从BTA获得了KZT2.5 tln 的资产。由于坚戈贬值和经济放缓，KKB的营业在2015年得到恶化，无法处置不良资产。

Halyk银行同意接管KKB，但前提是问题贷款基金接收KZT2.4 tln (US$7.6 bln) 的不良资产。

Halyk银行由总统的女儿和女婿控制。

KKB（71.23%的股份）由国防部长的女婿控制。

总统公开宣布KKB不得违约，也不会进行债务重组。

政治：继位问题

三月修订宪法，议会被赋予否决内阁任命和执政政府的权力。

总统的权力实质并未发生变化，总统依然控制着议会和上议院。

总统候选人有三位，总统的女儿是其中之一。

总理换届，前任总理接管了安理会。目前尚不清楚这属于降职还是升职。

总统对内阁和部长的职责也做出了调整。

修宪

1月26日总统政府提出修宪议案，经过为期一月的公众辩论之后，议会于3月6日通过了修宪提议。

修宪的主要目的是使总统发挥更具战略性的作用，规定总统是各项争议的最高仲裁人。扩大议会的权力，尤其是在社会和经济事务方面。

具体变化：总统的40项职责移交给政府。议会拥有否决内阁和政府的权力。总统任命总理时必须先咨询议会。在议会中占绝大多数席位的政党执政。

总统的权力依然很大。总统拥有如下权力：任命上院47名成员中的15位；任命地方长官；任命阿拉木图和阿斯塔纳的市长；否决政府决议；政府各机构出现争端时，总统是最高仲裁人；负责制定对外政策和战略规划；保障国家安全。

理论上来说，修宪加强了议会的权力，让政府和部长承担更多的责任。批评者称修宪旨在创立单一的议会制度，让总统继承人的地位更加稳固。事实上，修宪并未削弱总统的权力，总统依然控制着上院，他所在的人民民主党拥有议会中82.5%的席位和投票数。

副总理取代了总理，原总理调任安理会主席。这一行为引发争议：原总理免职是因为经济失误，还是因为安全和社会稳定问题比较迫切，急需人手。总统的女儿被任命为国际事务、国防和安全委员会的主席。

继任问题仍不明确。法律意义上，如果总统在任期内离职，在重新举行大选前，总统的角色将暂时由上议院院长扮演，因为他是三位继承人当中最有可能接替总统的人。其他两位候选人分别是国家安全局副局长和总统的女儿。

社会安全问题

目前没有系统性威胁。哈萨克斯坦目前没有重大的安全隐患，比如不与阿富汗相邻，也不需要像其南部的邻居一样应对激进的伊斯兰基地组织。尽管如此，但政府正在采取措施以确保社会或安全问题不会成为未来隐患。

四月份总统考虑颁布一项禁令，禁止蓄须和穿七分裤，因为这在塔利班和伊斯兰国家很常见。总统还公开批评妇女穿阿拉伯长袍，因为这违背了哈萨克斯坦的文化习俗。

提议禁止伊斯兰教的分支Salifi，这被视为对伊斯兰逊尼派采取的超保守的改革措施。逊尼派是18世纪上半叶（欧洲殖民主义背景下）在阿拉伯地区形成的宗教教派。该教派倡导回归“虔诚祖先”（salaf）的传统。

去年六月，枪手袭击了阿克托别的军事基地和平民，导致7人遇难，37人受伤。警察局新闻处将犯罪者描述为“激进的非传统宗教运动的追随者”，这一术语通常指的是哈萨克斯坦的伊斯兰极端分子。总统称此次袭击是受海外操控，试图破坏哈萨克斯坦的稳定。 2016年6月10日，总统告诉安理会，袭击者是萨拉菲派人士，可能包括从叙利亚返回哈萨克斯坦的武装分子。

去年，政府对阿克套地区石油建筑公司的罢工者进行了严惩。部分罢工者被处以每人135-340美元的罚金，有28名罢工者被要求向公司赔偿1万美元。

国安局表示，安全部队近年来已经避免了几次潜在的袭击。

自2011年石油工人大罢工之后，国家越来越不能容忍罢工事件。该争端最终得以和平解决。

油气产业：发展大项目以增加石油产量

尽管要创造经济和出口的多元化，哈国的经济发展仍然高度依赖石油。

哈国最大的油田Tengiz计划投资265亿美元进行扩建，以使每日的石油开采量增加30万—35万桶。

卡沙干开始产油，预计今年年底将达到日产量37万桶。大部分人认为这一预计过于乐观，但石油产量仍在不断增加，预计将在未来12-18个月内实现目标产量。

• 11月份OPEC和非OPEC 国家之间达成的协议，哈国决定减少石油出口。但二月份的日均石油产量达38,000桶，远超预期。能源部长称哈国将无法履行协议。

哈萨克斯坦经济发展将继续以石油为主。虽然政府正在谈论开发多元化项目（如农业，技术等），但实际上该国的重大项目都在石油行业。哈萨克斯坦正成为全球能源大国，石油行业对经济的影响要远超过其他任何行业。

• 10月/ 11月，卡沙干油田开始生产和出口石油。运营商表示，截至年底，石油产量预计将达到每天37万桶（目前每天约10万桶）。这一预计可能过于乐观，但在几年之内，该油田应该会达到第一阶段的生产能力，即每天生产45万桶。

• 田吉兹油田是全国规模最大的油田，日均产量达53万桶。去年，由雪佛龙率领的运营商宣布了一项368亿美元的计划，旨在将石油产量提高到每天85万桶。

• 是一个天然气凝析气田，日均石油产量23万桶，天然气925 百万立方英尺，天然气产量占哈萨克斯坦日均总产量的49％。投资者担忧的是与Karachagansk财团的税收纠纷尚未解决。去年四月，政府向财团提出了16亿美元的税收索赔。

• 划提高石油产量。 2016年，全国共生产石油6550万吨（日均128万桶），同比下降1.4％。今年，尽管该国已同意削减生产来履行OPEC和非OPEC国家协议，但石油生产将达到8100万吨，即每天159万桶。2020年的目标是生产8650万吨，即每天171万桶。然而，由于卡沙干油田的迅速开发，石油产量的增加比官方预计的更快。2月份，日均产油量达170万桶，比与OPEC达成的协议超出了38,000桶。

个案研究：哈国主要的油田

哈萨克斯坦目前拥有四大油、气田，共占该国所有碳氢化合物储量的75％。

Tengiz（田格兹）和Korolev

田格兹油田发现于1993年，位于哈萨克斯坦西北部里海沿岸。该油田长21公里，宽19公里，主油柱宽1.6公里，由Tengizchevroil（TCO）经营，其股东为：Chevron（50％），ExxonMobil（25％），哈萨克斯坦石油（20％）和LUKoil（5％）。田格兹油田的预估石油储量为250亿桶，是世界第六大油田。

Korolev油田在其附近，也由TCO运营，估计储量为15亿桶，可采石油量为60-90亿桶。去年7月，TCO批准了Tengiz368亿美元的扩张计划。该计划到2022年将每年的原油产量提高到3900万吨，即每天85万桶。

卡沙干油田

卡沙干油田发现于2000年，是过去30年来全球范围内发现的最大的油田，预计可开采储量达130亿桶。由于环境条件恶劣，该油田成为世界上最具挑战性的石油开采项目之一。

国际财团正依据北里海生产分成协议对卡沙干油田进行开发。 该协议由Eni（16.81％），荷兰皇家壳牌（16.81％），Total SA（16.81％），ExxonMobil（16.81％），KazMunayGas（16.81％），中国石油天然气集团公司（8.4％ ），Inpex（7.56％）七家公司共同发起。

2016年11月，卡沙干油田开始进行石油商业输出。北里海运营公司表示， 2017年底之前，生产能力要逐步提高到目标水平，日产量达37万桶。

该项目多次被搁置，并一直受到成本超支的困扰。2008年的预算是380亿美元，但由于更换被亚硫酸气体腐蚀的管道，截至2013年底，预算提高到了530亿美元。

运营公司在去年年底表示，哈萨克斯坦政府已批准进行早期的工程设计，以扩大卡沙干第一阶段的产油能力。项目完成后，第一阶段的生产能力将提高到日产量45万桶。

卡沙干的天然气储量超过一万亿立方米。

Karachaganak

Karachaganak是一个天然气凝析气田，位于哈萨克斯坦西北部的乌拉尔斯克，预计含1.37万亿立方米的天然气和10亿吨的液态凝析油和原油。该油田发现于1979年，由俄罗斯天然气工业公司的子公司Karachaganckgazprom负责生产。 1992年，由皇家荷兰壳牌公司收购的AGIP / ENI和BG集团被授予唯一谈判权，成立合伙公司。1997年，雪佛龙与卢基和原来的两家公司、哈萨克斯坦政府签署了生产分成协议。这一协议为期40年，旨在推动天然气的开发和出口。

该项目由一家名为Karachaganak Petroleum Oper（KPO）的合伙公司完成，荷兰皇家壳牌公司和ENI是联合运营商，各占公司29.25％的股份，Chevron和Lukoil分别占18％和13.5％。 2010年，根据政府与原股东达成的协议条款，KazMunayGaz以20亿美元现金和10亿美元非现金的方式收购了10％的股权 。

在2016年，Karachaganak的石油产量为231,000桶/天，天然气为925 mmcf /天。

石油出口路线

里海输油管道财团（CPC）将田格兹石油运往黑海。目前哈萨克斯坦的石油和天然气出口大部分要通过俄罗斯。CPC是主要的石油出口路线，向西延伸至俄罗斯黑海新罗西斯克港，在此将石油装上油轮，再经过博斯普鲁斯海峡进入地中海。该管道目前的日均输油量约为70万桶，但按计划扩建后，容量将达到日均130万桶。

KCTS作为备案。政府不愿主要依靠一条出口路线，计划修建一条或多条其他线路将石油运往世界市场 。方案之一是建造哈萨克斯坦——里海运输系统（KCTS），将卡沙干的石油送往巴库，再通过现有的巴库—杰伊汗管道或新的平行线路将石油从巴库运送至捷汗。考虑到里海/湖泊问题尚未解决，该项目需征得俄罗斯和伊朗的批准。

另一个方案是通过伊朗向南方送油。这一方案可能成本最低，也最容易操作，但鉴于美国的反对，该方案面临一定的政治困难。

第三个方案是扩大哈萨克斯坦——中国石油管道。中国愿意为该项目出资，并购买所有的石油。

投资与商业环境

去年年末，经济部长被解职，目前正因涉嫌腐败接受调查。与此同时，安理会主席和两名官员被指控滥用职权。这向国家和潜在的投资者发出了明确信息，即广泛而公然的腐败将不再被容忍。

由于政治、货币和经济的不确定性，外商直接投资在2015年受到冲击。在大型石油项目和振兴现代化计划的推动下，FDI将有望稳步回升。

中国目前是哈萨克斯坦最大的投资国。

从2017年1月起，欧盟和经合组织国家的公民赴哈萨克斯坦不再需要旅游和商业签证。

2015年外商直接投资急剧下降，一方面是由于油价大幅下滑，另一方面是坚戈贬值导致不稳定性增加，引发了政治和经济担忧，并进一步增加了风险隐患。

大型能源项目。卡沙干油田开始产油，田格兹油田计划投入360亿美元进行开发，国家承诺推动农业、交通运输等领域的发展，这一系列措施都将推动外商直接投资在未来几年内不断增加。

世界银行调查排名提升了10位。 哈萨克斯坦专注于提高国家在世行经商便利度指数调查中的排名，并取得了成功。 在最近的调查中，该国在190个国家中排名第35位。

和大部分独联体—欧亚国家一样，裙带资本主义、操纵法律制度和官员腐败长期困扰着哈萨克斯坦，这些问题需要很长的时间才能得到解决。

（中华演讲局独家翻译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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